…”
郭璞笑道:“怎么,忘了我对你说的话了?一夜不睡算得了什么?”
海腾还待再说,郭璞已然摆手又道:“海腾,有道是:‘恭敬不如从命’,我看你还是从命吧!”
海腾迟疑了一下,这才答应着转身回了舱。
望着海腾进了舱,掩上了舱门,李顺低低说道:“旗主,这儿岸近水浅,不宜于水底,我看您也去歇息一会儿吧,明天还有一段艰苦山路呢!”
郭璞点了头,道:“谢谢老人家,我明白,可是我当真没感到丝毫疲累,倒是三位应该去歇歇了!”
李顺笑道:“哪有客人不睡,让船家去歇息的!”
郭璞笑道:“既如此,咱们对坐耗到天亮好了!”说着,他盘坐了下去。
李顺站在那儿没动,郭璞向着他一招手,道:“老人家,请坐呀!”
李顺道:“旗主面前,哪有……”
郭璞截口说道:“别忘了,老人家,你是船家,我是客人,你若坚不肯坐,我只好再站起来了!”
李顺这才点头遵命,却向着身后一摆手,道:“去一个到桅上去,四下里看仔细了!”
他那位二儿子应了一声,向那两根既粗又高的船桅行去,到了近前手脚并用,猿猱一般地上了桅顶。
李顺又告罪坐在郭璞对面。
坐定,郭璞问道:“老人家,有件事我想请教一二!”
李顺忙道:“不敢,旗主请只管垂问!”
郭璞道:“梅姑娘怎会是‘洪门’中人,难道……”
李顺神情一肃,道:“回旗主,此事说来话长,这要从傅老先生说起。”
郭璞知道他指的是傅青主,当即点头说道:“老人家请说下去!”
李顺道:“旗主可知道‘洪门’上一辈双龙头?”
郭璞点头说道:“我听家师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