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但李顺要斗胆奉告一句,凡事,不来的无须躲,要来的就是躲也躲不掉!”
郭璞默然未语。
李顺也未说话,刹那间,这船上陷入那几乎能令人窒息的静默中,令人好生不安。
半晌过后,郭璞忍不住道:“郭燕南何德何能,不过一介凡夫俗子,怎值得梅姑娘……”
李顺截口说道:“姑娘慧眼独具,她所看上的人,永远是不会错的。”
郭璞苦笑一声,方待再说
突听桅上那位急道:“爹,有人来了!”
郭璞心头一震,李顺连忙抬眼问道:“是哪一路的?”
桅上那位道:“是由陆上来的,就一个人。”
李顺皱眉说道:“只有一个人,一个人他也敢来?”
郭璞道:“老人家,那要看他是个怎么样的人了,要是个功力高绝的,一个也就够了,否则再来得多也没有用!”
李顺点了点头,道:“旗主说得是……”
接着抬眼问道:“是向这边来的么?”
桅顶那位方一点头,郭璞已目闪寒芒地道:“不错,老人家,是向这儿来的,人也确实就那么一个,不过,此人的功力并不怎么样!”
李顺忙抬眼向岸上望去,只见一条矫健人影,在那一大片-野中,兔起鹤落,疾如闪电飘风一般飞掠而来。
他双眉一扬,道:“旗主,来人已近……”
郭璞微笑说道:“老人家是船家,来人自有我应付!”
说着,他缓缓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