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又陪上笑脸:“马云飞不敢,索大侠盖世英豪,威名远震,神功无匹,别说皇城,就是大内禁宫,马云飞以为……”“这是笑话!”黑衣大汉摆手截口,说道:“我只有一个脑袋一条命,锦衣卫、东西两厂,尽罗武林一流好手,挑那最弱的一环,索某人也难是敌手……”眉锋忽皱,环目凝注,接道:“马大侠,索某人忝为北六省老大,北敌倘有什么不轨行动,绝难瞒过索某耳目,怎么我一点儿也不晓得?”马云飞干咳了两声,道:“这个,这个,想必是叛逆门行事机密……。”黑衣大汉一笑说道:“这么说来,我北六省武林耳目是够迟钝的了!”
马云飞一震,一时未能答上话来,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楞在当地,老脸好通红,好窘迫!
黑衣大汉淡淡一笑,突扬轻喝:“长风,送客!”
那里是送客,分明是逐客,可怜身为锦衣卫,一向作威作福,不可一世的马云飞,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那本难怪,谁教他今夜面对的是领袖北六省武林,跺跺脚能震动天下,威名慑人的盖世奇豪。
凭良心说,他今夜来此,确属冒昧,无奈负的是上命,不得已,只有硬起头皮,豁出性命跑来!抱的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土一去兮不复返”的心情,不过,没当年人家荆轲那么悲壮罢了!
要不然,就是杀了他他也不敢来,所以,今夜他认为还能双腿来扛着吃饭的家伙回去,已属天大的侥幸,已属福命两大造化大,他还敢说什么。
青衫老者躬身领命,一摆手,道:“马大侠,请!”
马云飞趁势拱手,笑得心惊胆战:“那么,索大侠,马云飞告辞了!”
黑衣大汉淡淡笑道:“恕我不能相送,马大侠走好!”这简直;是把官差置于无地。马云飞道:“岂敢,怎敢再劳索大侠相送。”实话,他已经该满足了!
又一拱手,随同青衫老者,带着那名锦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