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表寸心,索飞还有后话!我先干为敬!”说着,一仰而干。
满楼豪雄也举杯尽饮。
书生,他毫不犹豫,也喝了个点滴不剩。
饮罢落座索飞突又站起,仰天大笑,声震屋宇,满楼灯火为之一阵剧晃,他抬手一指书生面前玉杯说道:“阁下,你可知道,你喝的是什么?”
书生稳坐不动,淡淡答道:“香醇佳醪,醉人美酒!”轻轻淡淡地八个字。
索飞钢虬戟张,虎目一睁,再度大笑:“阁下,你错了,那是点滴断肠的慢性要命毒药!”
点滴断肠,那还得了,换个人必然惊慌失措,魂飞魄散地变色霍然跃起,而书生他不但神色不变,便是连眼波也未抬一下,淡然说道:“是么?”“是么?好话!”索飞三次大笑,一把抓起银壶,顺手掀起壶盖,往书生面前一递,道:“阁下何妨自己看!”
书生却懒得投过一瞥,根本无动于衷地道:“我不用看,我知道,那是制作精巧,古往今来,不知害死过多少人命的‘鸳鸯壶’,不过,据我所知,这种东西,在朝庭,存在于当道奸佞之手,用以残害忠良,排除异己,在武林,存在于下九流黑道宵小手中,用来毒害白道侠义,因为这东西歹毒、卑鄙、可耻,在朝忠良,武林侠义,皆深痛恶绝,不屑用之,想不到领袖北六省武林,素称顶天立地的铁铮奇豪,盖世英雄铁胆神力霸王索飞也屑此物,也用此物!”
这番话,份量够重的,索霜娇靥上变了色,满楼北地英雄豪杰,燕赵男儿也皆怒目而视。
而,书生他偏偏视若无睹,自己提壶斟酒,一仰脖子又是一杯。
索飞原意本在折人,却招来了一顿讥讽,大脸一红,好不尴尬窘迫,浓眉微扬,干笑了两声,道:“骂得好,无如这点滴断肠的慢性毒素,阁下已两杯下肚,奈何?”
书生笑道:“难不成还要我跪地求饶,向你讨取那独门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