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引往南方,就能了了么?”萧涵秋面罩寒霜,目中威棱倏现,道,“那就要看他们了,倘若他们不肯,那是他们在替自己找麻烦!”索霜忽地冷笑说道:“果真如此,那阁下就是真的要造反了,他们的目的就是逼你惹事,这事岂会轻易罢休,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称为第一奇才的!”萧涵秋呆了一呆,顿时哑口无辞以对。索飞乘机一把把他按回座位,笑道:“老弟,别替咱们大男人家丢人成不!我看你还比不上我们索家这位蛾眉博士,红粉状元,千里驹明白呢……。”顿了顿,咧嘴一笑,说道:“不过,老弟,你可千万别让她占了理,否则她今后会更以为自己了不起,更目中无须眉了!”真怪了,这回本该大发娇嗔的美姑娘索霜,她不但没有大发娇嗔,反而在那香唇边上浮现了一丝笑意。萧涵秋苦笑不语,索飞却接着道:“老弟,我说过,我这双眼不瞎,我不以为你隐居多年,突然再现武林,单是为了找甄姑娘,再说,照你的说法,你避之犹恐未及,更不会复上开封去找她,该说的事你至今一字未透,来,咱们先干一杯,然后再听你说说心底话!”说着,举起面前两杯酒,一杯递到萧涵秋,仰干手中酒后,随即落座,望了望萧涵秋,又道:“说吧,老弟,我兄妹俩洗耳恭听了!”
对这种血性朋友,萧涵秋不便隐瞒,再说,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他略一沉默,自嘲地一笑,开了口道:“索爷,我再现武林,不是自己要出来的,是被人家逼出来的!”索飞一怔,道:“老弟,这话怎么说?谁有这么大能耐?”
萧涵秋忍着悲怒,遂把当日小楼惊变事说了一遍!静听之余,索飞兄妹俩脸色连变,及至萧涵秋话完,索飞须发暴张,威态吓人地砰然拍了桌子,首先出声沉喝:“好一批卑鄙狠毒的东西!”这一掌,这一声,惊动全楼,全楼立即鸦雀无声!索飞亦自有所觉,头也没回地往后摆了摆手,说道:“没你们的事,你们吃喝你们的!”旋即又环目炯炯,望着书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