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暗隅中那人,官职要比他低小,但很显然地,暗隅中那人权势却比他大很多,他的确怕暗隅中那人!那只因为暗隅中那人假如有意要他这个王爷的顶上人头,并不是难事,一道密令,那权同皇上。半晌,青袍人始道:“对索飞,你打算怎么办?”
暗隅中那人话声已见缓和,道:“这个王爷不用操心,我自有办法对付他!”青袍人道:“你以为你的人会有多大收获?”
“很难说!暗隅中那人道:“也许奈何不了他,不过,至少他得付出点代价,不会像在王爷这些锦衣卫手下走得那么容易!”青袍人脸色又复微微一变,道:“同样是捉不到人,那没有什么两样1”
“不然!”暗隅中那人笑道;“他迟早必落我手,因为我掌握一着高棋,如今我但求力胜,万一不行,最后我会十拿十稳地智取!”青袍人道:“那我拭目以待,等着瞻仰高明了!”话落,转身要走。
只听暗隅中那人道:“王爷那里去?”
青袍人回身道:“有你在旁监视,我不敢不去顺天楼后看看!”
暗隅中那人笑道:“王爷不必去了,他们回来了。”
青袍人闻言转身投注,果见数十条黑影由顺天楼后飞掠过来,他看得清楚,那是自己手下马云飞等锦衣卫,神情一震,道:“那是我的人!”暗隅中那人笑道:“我本没有说是我的人!”
青袍人道:“你的人呢?”
暗隅中那人道:“很难说,也许全躺下了,也许逃走了!”
说话间,马云飞与数十锦衣卫已至面前,马云飞一躬身,道:“禀王爷……”青袍人一摆手道:“简单点说,我不耐冗长!”
马云飞应了一声,道:“禀王爷,属下等并未见东西两厂之人,也未见钦犯踪影!”
青袍人眉锋一皱,道:“可有什么蛛丝马迹?”。
马云飞道:“禀王爷,属下等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