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不敢不遵!”
纪奉先皱眉道:“阁下,你这是存心让我难受……”
忽地眉头又皱深了一分,略作迟疑,接道:“阁下,有件事我愧疚至今,阁下被指为勾结北敌,企图谋叛,我明知那是朝廷有人嫉才进谗,甚感愤慨不平,但闲官势微,有心无力,每感不安……”萧涵秋道:“萧涵秋尚未谢过总督仗义执言,卫护无辜之德,多日前有幸拜识边师爷,边师爷对我语之甚详……”
纪奉先挑眉说道:“好快嘴的边子风,他怎么没对我提起过?”
萧涵秋道:“总督莫怪边师爷,那皆因萧涵秋身为叛逆,多有不便之处,故而请他暂时不要禀报总督……”
纪奉先眉头一皱,迟疑了一下,道:“边子风由来嘴快,不想他独对我瞒得这么紧,这么说来,令表妹跟我的事,他也告诉了阁下了?”
萧涵秋只觉心中一阵刺痛,点头说道:“不错,边师爷也对我语之甚详,我以为舍表妹能得夫如总督,那是她的福气,我深为她贺!”
纪奉先眉锋猛地又是一皱,道:“怎么阁下也这么说?纪奉先岂是这种人,我一再拖延,只希望这件事不了了之,也希望能等得阁下来劝她几句,却不料阁下如今竟也这么说……”
萧涵秋道:“总督,舍表妹这么做并没有错!”
纪奉先摇头说道:“我不敢苟同,我带令表妹回北京,只是请她在我这儿暂住,倘若我就此纳她为小,纪奉先还成了什么人?
再说,我也不能委屈令表妹为侧为小……”萧涵秋道:“总督,这是他感恩图报,自愿的!”
纪奉先正色说道:“我不敢以为恩,就算是恩我又岂能施恩图报?这件事我绝不能答应,阁下倘视纪奉先为朋友,还请勿再多言!”
萧涵秋自不便再说什么,可是他脸上已难掩心中的无限感激,那已不用多说一个字。沉默了一下,纪奉先自己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