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索飞呆了一呆,道:“说得是,老弟,她似乎怎么也不该为他兄妹隐瞒才对,如今怎……老弟,也许她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萧涵秋摇头说道:“索爷,不会的,假如纪奉先是那东西两厂的总统领,他绝不会叫他妹妹出来跟我见面,假如纪奉先是东西两厂的总统,玉霜也不会谈什么舍身报恩地非嫁他不可!”
索飞点了点头,迟疑了半晌,始道:“老弟,我想到了-点,但我不知该说不该说!”’萧涵秋道:“索爷,你我什么交情?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索飞道:“那么,老弟,我不必深说,你且把费啸天千里护送婴儿一事,跟前夜那黑衣女子之言,连在一起想想看。”
萧涵秋神情一震,勃然色变,道:“索爷,你是说……”
索飞正色说道:“老弟,你该知道索飞是个怎么样的人,这种事有损阴德,我本不该轻易出口,可是为了老弟你……”
萧涵秋哑声说道:“索爷,不必说了,玉霜她不是那种女子。”
索飞道:“老弟,你怎能武断她是情愿的!”
萧涵秋霍地站起,道:“索爷,你是说纪奉先他……”
索飞摇头说道,“事关重大,我不敢肯定,但至少老弟你该想想甄姑娘临别时对你所说那几句话,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而且说你太忠厚老实了。”
萧涵秋身形暴颤,道:“索爷,倘不幸言中,玉霜她更不该……。”索飞截口说道:“老弟,别忘了,孩子在纪奉先手中!”
萧涵秋神情猛震,颓然坐了下去。索飞叹了口气,道:“老弟且想想看,假如往这方面一推测,那就更吻合了,唯有甄姑娘才最信赖你,也因为她明白纪奉先的为人,所以她不能让她的孩子在那种环境中长大,因之,她托费啸天把孩子送给你,孩子身上的钦赐玉佩,天蚕丝巾,现在都可明白了,如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