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以萧爷您的脚程算,两个时辰要不了,要是我……”
摇摇头,赧笑接道:“差不多得三个时辰!”
萧涵秋道:“既然他们要在龚家寨过夜,那就‘不急’了,咱们边走边谈吧!”于是,一行三人展开了身法往前驰去。夜色低垂,关外凄清行人少,只能偶而隐隐约约地听到几声笳声与驼铃,不虞惊世骇俗。飞驰间,萧涵秋心情虽不好,但他不好冷落那位笨鼠,遂没话找话地开了口,道:“谷老大,你在关外待了多久了?”
谷飞风道:“萧爷,屈指算算,总有十几个年头了!”
萧涵秋道:“那该混的很熟了,关外如何?习惯么?”
谷飞风摇头说道:“谈不上熟,萧爷,马马虎虎,您知道,这一带是龚家寨龚家三兄弟的地盘,再过去另有别人,咱们到这儿不能人土生根,是吃不开的,至于关外如何?萧爷,我永远也习惯不了,遍地风沙,吃的喝的都不对味,怎么说都是关内好,那儿的泥土都是香的,要是大爷再不召我回去,只怕我这把老骨头要埋在这胡地风沙中了!”
萧涵秋颇有同感,也颇为同情地点了点头,道:“要不要我跟索霸王说一声?”
谷飞风大喜说道:“萧爷,那是再好也没有了,我简直是求之不得,只要有您一句话,大爷一定肯召我回去,萧爷,我先谢了。”
萧涵秋淡淡一笑道:“彼此不外,何须客气?”’桑古月突然说道,“谷老大,你穿那么厚,难道不怕热出病来么?”
谷飞风嘿嘿笑道:“热?没在关外住过的人,永远不知关外的天气有多邪门儿,白天热得能渗出油来,到了晚上简直跟腊月里一样,冻得人浑身发抖牙打战,不信,等再过两个时辰您看看?”
桑古月道:“真有那么冷么?”
谷飞风道:“我头一天到关外的时候,是在大白天里,热得我头上渗油,两眼冒火,嘴里直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