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首殿住持已经通知了侯香主,请他离开了!”
萧涵秋淡淡一笑道:“是么?”
那中年喇嘛道:“信不信由施主!”
萧涵秋淡淡笑道:“那么他走不掉,我寺外另有人在!”
那中年喇嘛脸色又复一变,默然不语。
萧涵秋脸色微沉,道:“现在你告诉我,历年来,贵寺一共糟蹋了多少无知的蒙族妇女?你们所谓的净女!”
那中年喇嘛道:“施主误会了,本寺并没有……”
萧涵秋道:“你们那套说法骗骗可怜无知的蒙族妇女还可以,却骗不了我这来自中原的有识之土,说吧!”
那中年喇嘛道:“施主不可无端诬蔑……”突然闷哼一声蹲了下去。
适时,那被踢一脚,蹲在地上哼了半天的那名喇嘛,一声不响突然自地上跃起,手持一柄匕首,劈头便砍。萧涵秋一笑说道:“这敢情好,你们还要杀人!”左掌闪电——探,横截那喇嘛持刀右腕。只听那喇嘛一声惨呼,匕首铮然堕地,手腕下垂,他抱着胳膊又蹲了下去,显然,那只手腕已经断了。他一蹲之后,站起来要跑。萧涵秋右掌一招,地上匕首倒飞人手,然后振腕微抛,匕首一闪射出,笃一声,那喇嘛又是一声惨呼,那柄匕首由他右脚面刺入,硬生生地把他钉在当地。鲜血由脚面流到那石地上,那喇嘛痛得浑身发抖,且不能移动半步,而抓在萧涵秋手中那一名,看得骇然色变,倏地垂下头去,萧涵秋淡淡-笑,道:“大喇嘛,那滋味不好受,你答我问话!”那中年喇嘛低着头道:“这个贫僧不知道,要问红衣大喇嘛!”
萧涵秋道:“他是这嘉卜寺的住持么?”
那中年喇嘛点头说道:“是的。”
萧涵秋道:“他现在何处?”
那中年喇嘛道:“在前院,但不知那一殿。”
萧涵秋道:“住持总该有个住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