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欲避无及。
他身旁那两名黄衣尊者忙抖手打出铜钹抢救,萧涵秋淡淡一笑,道:“距离一拉近,诸位就玩不成花样了!”
双掌挥处,四钹齐飞,然后他双掌再抖,那两名黄衣尊者伤上加伤,大叫-声,狂喷鲜血,往后便倒。萧涵秋身形再闪,又要去抓那干瘦老喇嘛,倏觉背后风生,真逼后心,心知又是那些黄衣尊者飞钹偷袭,他没有回身格击,身形突然拔起,直上半空,数缕黄光自脚下掠过,射向了那干瘦老喇嘛。
按说,那干瘦老喇嘛这一下该倒了霉,非挨上自己人的毒手不可,岂料大谬不然,那数道黄光甫一掠过萧涵秋脚下,便突划半弧又折了回去,敢情是发收可以自如,那些黄衣尊者防到了这-着。
也就在这刹那间,那干瘦老喇嘛一声厉啸,身形一闪窜人左近一座神坛中不见。
萧涵秋看得眉梢双剔,便待折身回扑那一众黄衣尊者,转眼望去,却见那一众黄衣尊者也纷纷转身窜向了各处神殿神坛,而桑古月一臂滴血,正在追扑。
萧涵秋大喝-声:“桑大哥,站住!”
喝声中,他自己却向最近一名黄衣尊者扑去,擒龙八手飞抓而出,一把抓住那黄衣尊者后头,硬把他那一半进入神坛中的身子拖了出来,左掌趁势一拍,封了那黄衣尊者穴道。
适时,桑古月掠了过来,道:“恩主为何不让老奴追袭?”
萧涵秋道:“有这一个也就够了……”
望着桑古月左臂上那衣衫破裂,鲜血湿透了半只袖子的伤处.接问道:“桑大哥,碍事么?”
桑古月摇头说道:“不碍事,未伤及筋骨,老奴已闭住穴道了!”
萧涵秋抬眼环扫,此际偌大一个后院中,除了那两名已重伤身死的黄衣尊者以及眼前被制这名外,空荡寂静,已不见一个人影。
他扬了扬眉,道:“桑大哥,这些喇嘛全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