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毅问道:“姑娘有事么?”
古兰道:“我有点事情想请教先生,先生请进来坐。”
吕毅犹豫了一下,走进亭中,在对面石凳上坐下。
望了望古兰,道:“请教不敢当,姑娘但请下问。”
“不敢!”古兰沉吟片刻,忽地抬眼凝注,说道:“我觉得先生日间所言并未尽意,似乎有所保留。”
吕毅心头微震,道:“怎见得?”
古兰道:“我说不出所以然,只是我能感觉得出来。”
已毅默默不语,片刻方点头说道:“姑娘慧眼,我承认。”
古兰柔婉发话,口气带点质问:“先生发言慨赐鼎力,结果却保留所知;我不明白先生用意何在?”
“姑娘得原谅吕毅。”吕毅泰然说道:“吕毅有不得已的苦衷,姑娘也请相信吕毅,吕毅这么做自有道理在,总之,这对姑娘只有益而无害。”
古兰毫不放松,淡淡说道:“先生古家大恩人,怎言有害?
不过,我想听听先生这所谓的不得已的苦衷,与道理之所在。“”姑娘一定要听?
“吕毅望着她发问。
古兰微颔螓首:“听先生自愿,我不敢相强。”
吕毅想了一下道:“好吧,这是吕毅出自自愿……”
微顿话锋,接道:“姑娘知道,吕毅是个外人,外人说话自有许多顾忌与不便之处,在未得确切证据之前,‘古家堡’任何一人都难脱嫌疑,事关人命,犯上罪大,怎能轻易言之。”
古兰淡淡一笑,道:“我以为先生可以不相信任何人,却不应该不相信古兰。”
吕毅道:“吕毅毫无不信姑娘之处。”
“那么……”古兰黛眉微扬,道:“如今只有古兰与先生对坐,先生为何还不将所知而加保留者见告?”
吕毅坦然说道:“吕毅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