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旋又说道:“这就是你要说的几句话?”
宫寒冰道:“这只是我最关心的一部分。”
南宫逸道:“那么,说你那其他部分。”
“怎么?”宫寒冰嘿嘿笑道:“是不耐烦了?还是伤心了?”
南宫逸道:“那你管不着,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仍是那句话,她嫁任何人我竭力促成,唯独你,我但有三寸气在,你休想!”
宫寒冰突然一叹,说道:“妾情如水,郎心似铁,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南宫逸,你骂我心肠狠,如今看来,你才是天下第一等狠心肠之人。我也要说一句,只怕你阻拦不了她。”
南宫逸目中冷电再闪,倏又敛去,平静地道:“你我都试试看,你我都拭目以待。”
宫寒冰笑道:“好吧,等吧,南宫逸,这件事搁过一边,你我联手对付字文伯空之事,可要我亲口再说一遍?”
南宫逸淡淡说道:“谁说也没有用,如今更不必了。”
宫寒冰笑道:“你要弄清楚,这是我给你机会……”
宫寒冰截口说道:“都一样,我不要你的机会,你也别想我会给你机会。”
宫寒冰笑道:“看来我要绝望了。我有心念故交,伸援手,奈何你太固执,拒人千里,南宫逸,如今更不必谈了!
这句话我懂,可是我要告诉你,你没有一分希望。“南宫逸淡淡一笑道:”说过的话,我不愿再说,你说完了么?“
宫寒冰不理他,道:“我也提醒你,你奈何不了我。”
南宫逸道:“那是往日,如今你内伤未愈,应该有点不同。”
宫寒冰笑道:“你错了,负伤之虎,比一般虎难斗。”
南宫逸道:“那是虎,也要看什么伤。”
宫寒冰默然了,他是人而不是虎,他所负的伤也并非皮肉之伤,那是不能妄动真气的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