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卿搜尽牯肠,也想不出这字条出于何人之手。
不用说,他-举一动已完全落在此人眼中,要不然此人怎会知道他跟踪大内侍卫进入醉仙楼的目的?
此人是友还好,是敌那就未免有点令人可怕,看来,他今后可得多加一份警惕了。
夏梦卿沉吟半响,只得向那名堂倌展颜一笑,道:“我朋友很多,一时实在想不起是谁,你还记不记得是个什么样儿的人了?”堂倌想了想,道:“抱歉得很.进出的客人太多,小的已记不清了。”
夏梦卿情知多问无益,摇头一笑,道了声谢,举步走出醉仙楼。
他直觉地意会到这不是一件寻常的事儿,脑中依然在苦苦思索着,无奈想来想去终属徒然!只有摇摇头,暂时将之抛开。
看看天色,已是薄暮时分,他决定按照纸条所约,于今夜三更去城东城醒庙一观究竟,看看那位替他付酒钱并留字的人,到底是什么人物。
暮色渐浓,距离三更时分依然还早,他不能就这样闲荡着苦等下去,总得先找个地方歇下脚来。
丐帮在太原有分舵,只是他除非万不得已,不愿去打扰人家。
略作思忖,便信步向前面不远处一家客栈行去。
客栈前面,两名伙计正在那里躬身哈腰,满脸堆笑地迎接客人,一见夏梦卿走近,同是一怔,连忙迎了上来,双双赔笑说道:“房间已为相公预备好了,既幽雅又清静,包您满意,相公请。”
话中显然有毛病,不过生意人都有一张会说话的嘴,能使客人有如归之感,所以夏梦卿并未在意,笑了笑,随即跟一名伙计向栈内走入。
不久被带入一间房间,扫目看去,果然幽雅洁净异常,而且空气流畅,十分理想。
夏梦卿颇为满意,不禁微微点子点头,生意人无不善于察言观色,那名伙计立刻谄笑说道:“相公,不是小的卖瓜说瓜甜,太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