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意,既然段飞愿意坐上桌就让他坐。”订婚宴还得靠刘福贵负责,孙老黑还不能跟他闹起来,只能忍了。
而且他刚才转念一想,段飞坐上桌倒是个不错的安排,到时自己还能更好的羞辱他。
“孙老黑,你那亲家啥时候能到,现在宾客都到齐了,要是因为等他错过吉时可不好。”刘福贵问道。
乡村还是挺封建迷信的,无论结婚还是订婚,酒席的开动是要看吉时的,通常12点半,要是错过吉时,订婚的男女以后感情会很坎坷,结婚的不能白头到老。
孙老黑本来就是为这事来找刘福贵的,只是看到段飞坐在上桌就莫名上火了。
“村长,我那亲家还需要半个小时才到,你说这事咋办!”孙老黑刚才听女婿熊亮说,他爸正在乡政府开会。
“这可不好办,男方长辈不在场祝福,可不吉利。”刘福贵眉头紧皱。
“谁说不是呢?正是快急死人了,我那亲家啥时候不能忙,偏偏在这关头忙。”孙老黑略有抱怨地道。
“这样吧,先叫二丫跟你金龟婿出来跟大伙敬酒,开席的吉时可不能错过,我尽力想办法拖长宴席时间。”
“那就拜托村长了。”孙老黑觉得刘福贵办法可行,立马跑到里屋喊人去了。
很快,二丫跟熊亮并肩走出里屋,熊亮穿着一袭黑色西服,二丫则是一身红色丝绸旗袍,俨然一副盛装打扮。
“各位朋友,我父亲受李秀丽乡长的邀请去了乡政府谈事,他可能会迟到,为表歉意我熊亮将每桌自罚一杯。”说完,熊亮跟二丫来到段飞旁侧的第一张上桌敬酒。
这桌人个个细皮嫩/肉的,全是乡卫生院的医生跟护士,二丫是个护士,除了孙老黑外,她没有其它长辈亲人,因此第一张上桌全是她同事跟好友。
接着俩人来到段飞面前,这桌除了段飞外,就是支书,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