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控制别人生死。”刘峰没脸没皮地问道。
“你相信!”段飞狠狠瞪了眼刘峰,没好气地道:“别傻了,刚才我只是吓唬光头男,我有那本事还会呆在乡医院。”
“那光头哥先前全身无力是咋回事?”刘峰不甘心。
“你手臂穴位要是经络不通畅,你也会感觉全身无力,这是正常症状。”段飞翻了翻白眼。
刘峰恍然大悟,直到这时,他才明白为啥有人愿意出好几万要让段飞蹲监狱,原来眼前这个小孩如此有勇有谋。
转眼间,黑夜覆盖大地,屋外冷风习习,刘寡妇为感谢段飞救出弟弟,专程弄几个拿手菜犒劳他。
“小飞,这次多亏有你,谢谢你救我弟弟,这点钱你先拿着,剩下的钱我会想办法还你。”
吃完饭后,刘寡妇将藏匿在枕头下一千多块拿出来,这是她所有积蓄,打算偿还段飞替弟弟垫得一万块赌债。
“婶子,你这是干啥!我现在是你的男人,我的钱就是你的,你这样见外,让我很伤心,我回去了。”段飞愠怒地道,欲要转身离开,他觉得刘寡妇还钱是否认俩人关系。
“小飞,别走,婶子不提钱的事了。”刘寡妇惊慌地道,赶紧伸手紧紧抱着段飞,不让小男人离开。
“这就对了,婶子,以后就让我来替你抵挡一切风雨困难,我会好好待你的,不让你受任何欺负委屈。”段飞抱起刘寡妇往床边走去。
“小飞,有你真好。”刘寡妇动情地道,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段飞怀里,她终于找到了温暖安全的港湾。
这些年,她天天为柴米油盐,为所谓的生活努力,扛起本不该属于她要承受的责任,每每遇到困难,她是多么无助,多么渴望有个男人来依靠,多么奢望做个幸福女人。
寡妇的痛,又有谁能知道!寡妇需要承受的压力跟苦难,是普通人难以想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