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了,也就只比表哥差一点点,不知道我死了后,他是不是开心的放鞭炮。”
她在民间名声极差,除了一门心思往上爬的,正常男人没人愿意娶她吧,濮阳候世子更是青年才俊中的翘楚,还是表哥的人,他应该知道娶了自己的后果,估计当时在心底骂死她了。
她出了事,除了家人悲切,外界估计都是拍手叫好,濮阳候世子估计就差放鞭炮庆祝了。
“郡主。”秋画不赞同的说道:“宋世子不是那样的人。”
“你很了解他?”萧云和对这个濮阳候世子所知甚少。
秋画说道:“濮阳候祖上是前朝宰辅宋文清,宋文清不仅官拜宰辅,更是一代文坛大家,桃李遍天下,前朝政变之前,宋文清及时抽身告老还乡,他也是前朝唯一全身而退的宰辅,后来太祖平定天下,那时政局不稳,文人频频闹事,当时宋文清已经过世,宋家主事之人是宋文清长子宋弼章,此人博采众长不输其父,在江南一带极有名望,太祖三下江南才将宋弼章请出山,此人写了一首太平赋广为流传,才压制住闹事的文人墨客,稳固了大夏政权,太祖念其功德封宋弼章为濮阳候,并世代世袭,此殊荣大夏独一份,俗话说盛极必衰,宋弼章之子宋博韬却是个草包庸才,还十分好色,宋家家风醇正,其家族子弟四十岁前无子方可纳妾,但若触犯家规一律逐出家门,宋博韬在外养了三房小妾,被正妻告到宗族那里,宋博韬却买通宗族修改了族规,后来把小妾一个个的抬进了府,正妻羞愤自杀,在当年闹的轰轰烈烈。”
萧云和愣了愣,这些她真是第一次听说。
“宋世子就是那个倒霉正妻的儿子?”
秋画摇摇头:“自杀的第一任夫人未留下任何子嗣,宋世子是第二任夫人所生,但生下他就死了,头七还没过,宋博韬就火急火燎娶了新夫人进门,当年红白喜事一起办的,全京城都当濮阳候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