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针对性的反攻倒算,意图推翻米丘林的无产阶级遗传学理论,在联盟复辟资产阶级的遗传学观。”
维克托吸烟的动作顿住,片刻后,他问道:“那政治局的意见是什么?”
紧接着,不等马林科夫开口,他又紧跟着说道:“在我看来,什么所谓的资产阶级的遗传学,无产阶级的遗产学,纯粹就是毫无逻辑可言的怪论。遗传学也好,农学也罢,都属于科学的范畴,而科学就是客观规律,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现实存在,如果客观规律也存在阶级性的话,那么是不是无产阶级的世界里,万有引力就不起作用了?在资产阶级的世界里,水就应该往高处流?”
“在我看来,特罗菲姆·邓尼索维奇·李森科就是一个学术流氓,”一番话说得维克托自己都有些生气,他的嗓门也在无形中提高了许多,“他在科学的范畴内谈哲学,在遗传学的领域内讨论社会学,他是在用意识的东西来界定物质,用主观的理论来辩证客观,这种行为本身就是对马克思主义的背叛,是对布尔什维克的背叛。”
“控制好你的情绪,”马林科夫皱起眉头,用训斥的口吻说道。
维克托抿了抿嘴唇,将后面想说的话生生咽了回去,他吸了口烟,转身走到办公桌另一侧的窗户边上,伸手将紧闭的窗户打开。
窗外雨声呖呖,幸运的是,今天风向相反,不会将雨水吹进窗户里来。
“针对李森科提交上来的材料,政治局虽然做出了讨论,但却没有拿出最终的意见,”马林科夫接着说道,“布尔加宁同志的意见是,学术的问题还是应该由学术界来解决,不应该上升到阶级斗争的领域,不过,更进一步的决定,还要看苏斯洛夫同志随后提交的报告。”
在日丹诺夫同志病逝之后,尽管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交给了苏斯洛夫来负责,但后者毕竟不是政治局成员,因此,在政治局内部,负责统筹意识形态领域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