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民主运动,还存在着一丝希望,而在此之前,我一度偏激的认为,美国就是一片民权、民主的沼泽地,那里除了一汪臭不可闻的压迫死水之外,简直毫无道德与公理可言。”
“维克托·维克托洛维奇先生,我说的是下塔吉尔的钢铁工人为提高薪水而发起的游行示威,”名叫莱尔斯的记者再次站起身,大声说道。
“哦,莱尔斯先生的意思是,在你的眼里,为提高薪水而发起的游行,要远比黑人的民权、民族诉求更值得重视?”维克托微微一笑,反问道。
一个问题问出,他不等对方开口,便继续说道:“当然,我想在美国的白人群体中,与这位莱尔斯先生秉持统一看法的人,绝对不在少数,这似乎恰恰印证了我对美国的偏激看法,似乎还是有些依据的。在此,我只能呼吁美国政府给与有色人种的族群更多关注,更多民权,更多的民主。”
话说完,他朝着台下的工作人员做了个手势,说道:“谢谢,下一个问题。”
不再理会那个名叫莱尔斯的记者,他的目光在记者中逡巡一圈,最后指向第四排的一名金发女人,说道:“第四排左侧的这位女性朋友。”
“维克托·维克托罗维奇先生,在您正式就任布尔什维克党中央委员会第一书记这一重要职务之后,约翰·杜勒斯先生在提交给美国国会的咨文中明确提出,鉴于您此前在有关美利坚合众国的一系列问题上所表现出的强硬立场,至少未来五年内,苏美关系中对抗的因素很可能会出现迅速上升的局面,”金发女人站起身后,并没有先介绍她自己所属的媒体,而是直接提出了问题,“为此,约翰·杜勒斯先生向国会建议,合众国应该在处理苏美关系的过程中,更加的谨慎,同时,建议五角大楼随时做好与苏联发生军事冲突的准备。对此,请问您是怎么看的?”
问题提完,这女人撩了撩头发,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不过,她很快便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