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被切开。
战马的力量和吕布的力量汇聚在了一起,岂是那单薄的骑将甲能抵御?
就算这他穿着的甲胄没有破防,血肉之躯也难以抵挡如此强大的力道。
吕布虎吼一声,右臂猛然发力,握持着方天画戟没有放送,那凉州军将校被方天画戟刺着腹部,带离了战马。
剧烈的痛感从腰腹之处传来,折磨着那凉州军将校的神经和意识。
那凉州军将校双手紧紧的抓着方天画戟的戟杆,他想活着,他真的想要活下去。
虽然此前已经存了死志,但是当死亡的阴影降临之时,他还是感到了恐惧,感到了畏惧。
“呵————”
鲜血从他的口中涌出,让他难以言喻,也难以呼吸。
“嘭!”
巨响传来,就算是在这喧嚣无比的战场上仍然显得格外刺耳。
那凉州军的将校一百多斤重的躯体被狠狠的掼在了地上,吕布在收回方天画戟之时,画戟的横刃更是顺势将那凉州军将校的腹部给剌了开来。
血赤糊啦大肠、各色的内脏从绽开的腹腔里喷涌而下,散落了一地。
那凉州军的将校仍未气绝,他的双手也被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戟刃所斩断,凄厉到恐怖的哀嚎声从他的喉咙里发出。
那哀嚎声甚至令一众身经百战的骁骑营骑卒尽皆感到心惊胆颤,那凄厉的惨叫声比其往常的哀嚎声更为痛苦,更为绝望。
但是很快那哀嚎声便消失在了夜空之中,重新被喧嚣的杀戮声所覆盖,那哀嚎着的凉州军将校已经被紧随在吕布身后的黄巾军骑兵踏成了肉泥。
他的鲜血和其余倒伏在草地之上的军卒一般流淌而出,在低洼处汇聚成一片又一片的血潭。
吕布画戟所向,矛戈盾甲无不碎裂,兵卒将校无不披靡,沿路所有胆敢阻拦吕布前行的骑卒皆是无一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