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法有很多,扶余国的王宫被鹰狼卫渗透许久,在鹰狼卫的眼里和筛子其实没有什么两样。
尉仇台,垂垂老矣……
公孙恭是公孙度的次子,这一次作为长子公孙康的留守辽州,他则是跟随着公孙度北上作战。
毕竟讨伐挹娄,这一次的胜利几乎是板上钉钉,白捡的军功为何不要。
公孙恭没有公孙度这般的从容,简位居的身死让他想到了很多的事情。
比如那位已经选择归附东部鲜卑单于魁头,听说也是在战阵之上死于羽箭之下。
明明有那么多的卫兵保护,就是冲锋陷阵也不一定能够负伤,但是却是就这样在战争将要胜利之时中了箭伤。
两部鲜卑就这样被明军吃干抹尽,连骨头渣几乎都没有剩下。
现在北地三省剩下的多少鲜卑人都是些妇孺,其余的人不是被迁入了南方劳动改造,便是进入内地屯田,或则是作为北府军前往西域屯田。
听说那位道君还安排了一部分的鲜卑人东迁到了扶余国的西部,看起来似乎将一部分的鲜卑人也迁到扶余国内。
公孙恭策马上前,思索了片刻,笑着言道。
“父亲运筹帷幄,简位居、尉仇台两人一死,扶余国必然生乱,南路战事顺利,我军只要再击破挹娄,父亲在道君那里绝对能够得到嘉奖。”
公孙度斜瞟了一眼立在身侧的公孙恭,摇了摇头。
“嘉奖不嘉奖我倒是无所谓,如今我的位置应该不会再怎么动了,辽州巡抚,辽侯,这已经是我能触及最高的位置。”
“不过我也知足了,除了那些归义侯外,整个大明也就两个侯爵,一个是我,另一个便是吕布。”
“我这侯爵不过是因为最先投效,献出辽州一地的回报罢了。”
“这一次平定辽东,我得到的封赏最多应该就是加为正三品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