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多,可实际上……二人心知肚明,真正有战斗力的战兵,只有这么多。
其他的,不是老弱病残,就是空饷吃的严重,还有一部,则被调去了山海关,所以,这等同于是倾巢而出了。
满桂不由皱眉道:“若如此……宁远怎么办?锦州又怎么办?”
袁崇焕跺脚道:“都到了这个时候,陛下若是遇害,或是被人擒获,有再多的宁远和锦州又有什么用?”
满桂再没说什么了,此时……作为巡抚和总兵官,这辽东的一号和二号人物,都必须表现出足够的忠诚,如若不然,秋后算账,谁也别想逃。
当日,满桂点齐人马,与袁崇焕迅速出发。
这里距离义州卫并不远,这一路疾行,竟也不管后队有没有跟上。
至于本该派出的斥候,此时也顾忌不上了,因为前锋策马狂奔,跑的比斥候还快。
只是越到这义州卫周边,却越发觉得蹊跷。
这里哪里有建奴人的踪迹?
难道是……误报?
若是当真附近有建奴人,这建奴人一定会在四周遍布探马,按理来说,此时肯定能遭遇几个的。
袁崇焕和满桂心里不无疑虑,却依旧不敢放下心。
二人一路疾行,都有些疲惫,下马休息的时候,袁崇焕满腹心事。
满桂此时想起了一件事来,道:“你弹劾本将的奏疏,只怕已送到京城了吧。”
袁崇焕便冷冷地看他道:“你又弹劾了多少,莫非以为本官不知吗?”
说罢,二人都沉默了许久!
缓了缓,满桂才又道:“若是陛下真有什么不测,我们该共体时艰,不能再相互攻讦了。”
“你有何策?”
“新县侯!”满桂斩钉截铁地道:“新县侯就是当今天下的王振,陛下若有不测,新县侯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