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焦顺走出十数步远,这才远远的缀在后面。
焦顺心知戏肉到了,表面上愈发恭谨,暗地里竖起耳朵提高了警惕。
又行几步,才听王夫人压着嗓子悄声道:“那天我固是为了报复老爷薄情寡义,但也是…也是受你真心所感。”
焦顺听的莫名其妙,完全想不出自己啥时候曾对王夫人付出过真心。
不对!
自己根本就连虚情假意也没有付出过吧?
见焦顺默然不语,王夫人又进一步解释道:“你给芸瑶【薛姨妈】的诗和画,我已经看过了,还有你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她也都向我坦白了——也真难为你肯为她一个寡居的妇人,做到这等地步。”
薛姨妈竟然连这都告诉她了?!
焦顺早瞧出她有些天真,但也万没想到会天真到这等地步,更万万想不到会因薛姨妈的天真,招惹来王夫人的觊觎。
然而……
只因为别人追求自己妹妹,就来个反向霸王硬上弓,这逻辑依旧说不通吧?
当然了,女人在冲动之下做出的事情,往往也未必会讲逻辑就是了。
焦顺正想些有的没的,这时忽又听王夫人问道:“南安王究竟说了什么,竟惹得你愤然离席?”
这话明显透着明知故问的味道。
凭两人之间的肉体关系,焦顺自觉也没什么好瞒着的,遂将南安王那些话学给了王夫人听。
王夫人听了先是心下着恼,继而又忍不住抬手去抚眼角细纹,想着那‘肤白胜雪、尤若处子’的形容,莫名的竟有些窃喜起来。
半晌,杏目流转春情荡漾的盯着焦顺道:“你是亲眼瞧过了的,却不知觉得这谣传有几分真?”
最多三点五分。
她的肌肤虽然白皙,却还不到胜雪的程度,故此只能得三点五分——以焦顺所见所闻,能当此一说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