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来钱,如果没有这场天灾,很快就能赚到第一桶金,白手起家也不是没有可能。”
领头的男子轻轻咳嗽一声,说:“别闲聊了,先叫门吧。”
石贲上前几步,朝卷帘门重重拍了几下,哐啷哐啷响,扯着嗓子叫道:“开门!开开门!”屋里有个声音惊呼一声,那拎高尔夫球包的胖子咧开嘴笑了起来,揶揄说:“原来里面还藏了个年轻女人!”一口塑料普通话,西南一带的口音,嘴里像含了个橄榄。
石贲心中一动,脱口道:“不会是秦贞吧!”岳之澜跳了起来,气急败坏道:“怎么可能,秦贞早就回胡杨渡市了,那声音不是她!”另一个年轻人也确认说:“不是秦贞的声音。”
领头的男子说:“别耽搁了,叫不开就撬门吧!”
那胖子放下高尔夫球包,吃力地弯下腰,拉开拉链,倒出几根黑沉沉的撬棍,岳之澜和石贲对视一眼,只得上前各拿一根,回到卷帘门前准备动手。
周吉看得真切,毫不犹豫推开窗户,纵身跳入雪堆里,双脚稳稳落地,雪一下子没过了头顶,把他完全埋住。动静着实不小,众人都被惊动了,不约而同回头望去,却看不到人影。那打手拣起一根撬棍,小心翼翼走上前,还没靠近,一人就从雪堆里冲了出来。
那打手抡起撬棍,留了三分力气,“呼”一声朝他拦腰扫去,不想一根木棍猛地捅了出来,正中他右胸,力量大得异乎寻常,肋骨“咔嚓”断裂,整个人往后飞起,一屁股跌坐在地,尾椎骨正好被冰块重重磕了一下,痛彻肺腑。他性情强横,不顾身上的伤,用撬棍撑地,想要强行站起,不料胸口一阵剧痛,胳膊酸软无力,撬棍一歪滑脱手,这一次栽倒,再没能爬起来。
石贲吓了一大跳,双手乱摆连忙叫道:“别冲动,我们没有……”周吉充耳不闻,在他心中未遂即既遂,打算撬他的门,等同于破门而入,一棍打到一人,毫不犹豫冲向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