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卿翻了翻白眼,“客人们要听金陵春梦,要看奴家哭出泪痕才觉得是正宗地道,但谁又有那么多眼泪!
每次不得已,只能在脸上滴些水假装是泪痕!时间长了,居然还有人说这是什么泪痕妆。”
秦德威突然就问:“你心里是不是有怨意?”
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用一次突然袭击式的试探,看看家里那个人的理论推断对不对,王美人到底有没有怨情。
王怜卿先是愣了愣,但反应很快,随即抓起秦德威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仿佛沉醉其中的说:
“天可怜见,小郎君你终于懂得体会奴家的心情了,实在太让奴家情动不能禁了!”
秦德威无语,你到底有没有怨意?
王怜卿满脸幸福的说:“有没有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小郎君竟然知道关心奴家的心情了。”
秦德威:“......”
算了,就当刚才什么也没问。
“其实我今日来此,是代表一家新兴钱庄,找你谈谈合作事情。”秦德威开始说正事。
刚才等待的时候,他又产生了很多想法,比如代言人啊推广大使啊之类的营销手段。
比如每月初一,请金陵春梦王怜卿到钱庄柜台亲自开票......泪痕妆就算了,不吉利。
王怜卿幽幽的叹口气说:“我这样的名花榜美人,你就只知道跟我谈钱?”
秦德威总觉得这句话很耳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王怜卿主动提醒:“去年四月,莫愁湖边,国公楼下。”
秦德威终于有印象了,似乎当时欠着二百两债务的某人对王怜卿说过一句话:你这样的名花榜美人,就只知道跟我谈钱?
这句话现在是自己接不住啊!
“那些钱庄合作什么还是算了吧,奴家不想跟你有这种商人关系。”王怜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