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极端方式,逼迫明公公开表态放弃江宁县案子。”
这不是废话吗?盛巡抚暗暗吐槽,自己都能看得出来的东西,还用咨询别人?
问题关键在于,如果抚院不让步,能不能接得住江宁县案子?
可这个问题就不太好判断了,需要极其丰富的基层工作经验,以及对江宁县基层情况的深入了解。
反正盛巡抚知道自己没这个能力的,他一直都是南京太常卿啊、南京礼部侍郎啊这种务虚官员,并没有太多基层经验,这也是请幕僚的意义所在。
一个幕僚迟疑着说:“除了积压的那些,应该不会有太多人再跑一百里来告状吧?”
这个时候,中军官曹千户回来了,盛巡抚喝问道:“江宁县可曾放人?”
曹千户苦着脸答道:“江宁县坚持不肯放,下官昨日禀文里都说明了。今日特意赶回,是有些新情况!”
随后曹千户便将昨日以及今日早晨所见所闻,一一详细禀报。
最后又说:“下官快马加鞭,先了一步赶回,告状的马车已经在后面路上了!还请大中丞早做筹谋!”
盛巡抚勃然大怒,拍案道:“江宁县好大的胆子,胆敢挤兑我!”
两个幕僚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开口道:“虽然不知道具体数据,但以江宁县这种剧繁大县,每年收的状书应当在数千这个量级。”
盛巡抚打断了说:“就按照每天十件来看,时间也不用太久,只一两个月内,抚院能否撑得住?”
另一个幕僚道:“本县衙门审本县案子,有地利之便,不必为了调查案情就奔波百里。
县衙刑房书吏可随意扩充数目,同时还有熟知本地情况的衙役协助跑腿,这些都是抚院所欠缺的。”
盛巡抚想了想,又再次问道:“如果找句容县借助一些人手,能不能撑住一两个月?”
两个幕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