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绝对是故意隐瞒消息,甚至大同城官员都帮你隐瞒!我并不知道!”
秦德威很自然的就接上了话说:“那现在你就知道了!”
毛总督只觉得秦德威简直不可理喻,“你都入直文渊阁了,别人尊你一声中堂,你还署理这巡抚关防,有什么意义!”
秦德威简略的答道:“要做的事情有很多啊,封赏的事务,北虏退兵的善后事宜,针对这次暴露出的弱点增修边堡的事情,以及缉捕一批白莲妖教匪首的事情。”
很多事儿不能细说,细说了就白给别人了。
秦德威手里确实有一份白莲教匪首名单,都是后三十年投靠北虏的那些“名人”。
但他纠结的是,到底是一次割完韭菜,还是分阶段慢慢割。
毛伯温很敏感的问道:“白莲妖教匪首?一批?你有名录?”
秦德威似笑非笑的讥讽道:“怎么,毛制台还是改不了抢功的习惯?”
毛伯温真想打人了,堂堂总督询问一句业务又怎么了?能认真说话吗?
秦德威挥了挥手说:“所以你还是从大同离开吧,这里真的不需要你。
平常时候,哪有督抚挤在一起的道理?大同城里已经有抚院了,总督还过来作甚?”
毛总督脑子不知道在想什么,很随随便便的回怼了一句:“是朝廷派我来了,又不是我自己想要来!”
秦德威冷笑说:“什么朝廷?是夏首辅让你来的吧?”
此刻毛总督有点破罐子摔碎的心态,不想再遮掩了:“那你去找夏桂洲!”
这潜台词就是,夏首辅才是与你秦德威对等的人,你有意见去找夏首辅,别总来折腾自己了!
秦德威继续冷笑:“你以为我不敢?但我在大同,怎么去找他?”
毛总督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可能始终忽略了一个问题,秦德威也是个政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