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逗留。
大多数精灵们都将这里视为异端之地。
从始至终就跟新月人的关系不太好,期间也没少干仗。
不过跟尚有退路的精灵们相比,老实巴交的沙民就是典型的逆来顺受了。
这就是个农夫与蛇的故事。
要知道在王国战争的初期,若不是有沙民们不遗余力的支援,初代降临而来的那些新月豪强根本无法占据如今这么一大片广袤的土地。
而现在除了在南方还保留着沙民们自治的几处大型绿洲外。
其余地方的沙民近乎被完全奴化了。
不过虽然人本身容易被奴化而抹去人格,但文明的薪火却不会这么轻易熄灭。
沙民们仍以口口相传,亲身教导的方式延续着传统的文化。
这便是所有沙民的根。
原本只要有一口饱饭吃,沙民们就不会造反。
但从南方那些同族口中吹来的“风”,渐渐为他们种下反抗的种子。
反抗不公,要先从意识到不公开始。
否则一切都是白费劲。
而温驯的沙民在稍微觉醒之后,就会变成最英勇无畏的沙漠战士。
视线回到努尔哈劳动市场。
刚满14岁的塔米尔与几个同龄的伙伴一起被拴在了木桩上。
他的右侧脸颊上有一道如蜈蚣般蜿蜒的粉色疤痕。
所有少年的右脚上都挂着镣铐。
脚踝上是长期摩擦留下的血痂伤痕。
身后不远处的那张躺椅上,带他们过来的奴管正在呼呼大睡。
这些年轻的孩子都掌握了最基本读写,属于是特训出来的好货。
几乎是刚运过来,就被人给订走了,卖出了个好价钱。
对方是在周边绿洲经营娼馆的老爷,这些半大孩子将会受到阉割,然后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