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上长辈不长辈的,怒道:“爷爷!你快把那镯子还给林小姐。”
虽然他从不曾见过,可是林家小姐哪里有必要在这等事上撒谎?
王庆年一看瞒不住,才苦笑道:“当年我们王家做生意赔了一笔钱,家里很多东西都拿出去典卖,那镯子也早早让我卖了。”
王宁贤一怔。
鲁参谋本只冷眼旁观,此时也忍不住冷笑:“呵!”
王宁贤只觉自己的脸被人割下来扔到热油里翻滚,抬头直视杨玉英,苦笑:“是我王家无礼……事已至此,不知小姐可愿意接受赔偿?”
杨玉英:……
她也没办法。
“卖去何处?”
“小凤山当铺。”
王庆年连忙道。
这回到激灵,慌慌忙忙让人翻箱倒柜,终于从压箱底的箱子里刨出破破烂烂的当票。
那镯子是死当,王宁贤看了眼,就连说话的力气也无,既是死当,显然连赎回来的想法也不曾有,这还定亲信物,谁不知这是早要悔婚。
“今日我未曾拿回信物,诸位做个见证。”
几个警察都应了。
鲁参谋瞪了王庆年一眼,瞪得对方缩头。
杨玉英浅浅呼了口气,“请你们登报说明退婚之事,走了。”
说完转身便走。
鲁参谋连忙送她,一出门摇了摇头:“小姐这性子太好,这年头,好人可不好做,为人厉害些,才不易受欺。”
杨玉英扫了他一眼,坐在副驾驶座上,笑道:“我看那王老爷就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这年头巡捕房是好进的?那些警察是好见的?就是没事还要防着被剥下层皮,这有了由头,王家不割肉喂鹰,岂能脱身?
“不过王家在琴岛也经营多年,做了这么久的生意,不会没有门路,想必出不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