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消失了,抬剑指向对方喝骂道:
“什么意思?想冤枉老子!”
司徒万里一点不在乎,一步一步朝着刘季逼近,同时质问道:
“刘季,刚进四季镇的时候你是不是和别人打招呼了?他们是什么人?”
刘季张了张嘴,想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他确实和别人打招呼了,但……那几个人都是他感觉比较眼熟的神农堂弟子啊!
可是现在四季镇的人都叛变了,他就算说自己不知情,貌似也没什么说服力。
说他不知无罪可以,说他蓄谋已久也可以,正话反话都能说得通。
司徒万里趁热打铁,继续指责道,“刚才酒是你主动拿出来的,也是你拼命劝曲殇喝的!”
“我……我……我……我……”刘季这这一连串的指控怼的说不出话,向后一直倒退,直到抵住墙板。
他看了看一脸义愤填膺指责自己的司徒万里,又看了看顶着‘怒’面,眼神中充满怀疑的朱家,憋屈的感觉让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最要命的是,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因为司徒万里说的都是事实……可他真的没有害人啊!
百口莫辩,憋屈无比的刘季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剑,脾气冲又讲义气的他心一横做出了决定。
“让出生入死的兄弟怀疑,我刘季活得真失败!”
话落,他抬剑就要抹脖子自杀。
朱家见状急忙出手阻止,他虽然怀疑刘季,毕竟还没有证实,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着他在自己勉强自戕而死。
司徒万里似乎也和朱家一样,扑上来要阻止刘季。
最后司徒万里即使点出一道指力定住了刘季,阻止了他的自杀,但司徒万里这时却露出一抹狞笑,一转身抬手拍在了忙着救人而无暇自顾的朱家肩背上。
圆滚滚的朱家立刻被拍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