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被逗笑了。
不是因为对方的玩笑,而是被胜七说笑话这件事本身逗笑了。
不得不说,找回了自己的兄弟,了却了多年来一直困囿着自己的心结,胜七的性格变得阳间多了。
笑完之后,吴旷用了一句同样带着些许调侃意味的回答,“就是不知道,这次被发现的话,代价是不是罚跪了?”
实际上两人都清楚,这次肯定不是罚跪这种小儿科了。
对农家弟子来说都是禁地的地方,对农家以外的人那就等于是死地了。
他们俩会得到怎样的待遇,现在谁也说不准,大概率不会太妙。
这话既是玩笑,也是提醒。
胜七听出吴旷的隐忧,于是拍了拍他的肩头安抚道:
“放心,你撑不住的话,我替你撑到底!”
“我享受死牢的时间,可比你长的多了。”
听到胜七的安慰,吴旷冲他笑了一下,“谢谢。”
胜七咧嘴一笑,“哈哈,兄弟间别说这些废话!”
“走吧!”
此时,二人已经快要穿过狭长的甬道,通道出口,以及出口外的硕大空间隐隐出现在二人视线之中。
………………
山洞外,炎帝像下。
面对司徒万里的叫板,田虎皮笑肉不笑的反问道:
“司徒老哥,你这是话里有话啊?”
田虎这是在质问司徒万里是不是铁了心和田言站在一起。
司徒万里轻咳一声,毫不犹豫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与立场,“我当初放弃朱家,本就是看在烈山堂呵大小姐的份上。”
作为一个赌徒,下注的时候绝不能犹豫。
眼见气氛有些僵硬,田仲出来打了个圆场:
“事关重大,意见有所分歧也是在所难免的。”
“不如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