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小x立即回答，“海兰克仓库区因为设备过于老旧，还处于十几二十年前的水平，因此他们的监控并没有连接网络，原本我还打算用黑骑士手动去调取监控，可是洛杉矶警方却已经封锁了那里，所以最终并没有得到有效的监控资料。”

“既然如此，那就说得通了。”

陈晨点了点头，“x，其实我们之前都陷入了一个误区之中，那就是量子计算机‘亚当’预言出的那段视频。”

“我们一直以为，亚当预言出的那段视频是仿照现实预言出的一段模因，为的是提醒我们那个模因的性质，可是现在想来，却并非如此……”

小x顿时有些疑惑，“可是他的确生成了一段具有模因效应的视频啊，还为此害死了量子实验室的人……”

“你说的的确是事实，可是却也不全对。”

陈晨反问道，“如果我说，那段视频没有问题呢？”

“可是……”

小x有些懵逼。

“你有没有想过，那段视频是没有问题的，真正有问题的不是视频，而是视频中的天使雕像？”

陈晨继续说道，“也就是说，天使雕像在现实中被人直视不会导致模因感染，可是当天使雕像被拍摄到视频中，或者图片中，它就具备了感染人类的能力……”

“啊！”

小x顿时发出一声惊呼，“会这样吗？”

“福尔摩斯有一句话，当抛弃一切不可能之后，剩下的那个答案无论有多么荒谬，那都将是最终的事实……”

陈晨点了点头，斩钉截铁道，“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直视天使雕像不会被感染，但市政厅却出现了新的天使雕像！那就是因为市政厅那边有人看到了被监控录下的天使雕像的视频，而这个视频就和亚当预言出的那段视频一样，具有将人类同化成天使雕像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