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威胜军这三万余人不放,甚至费尽心思为其索取器械甲胄,严加操练,以期培养为一支劲旅。
威胜军,可不一定是为自己准备的。如果可能的话,他更愿意它成为天子亲军,也好让军中一干折家子弟有个好去处。
至于淮宁军,再说吧。
“回折帅,张全义虽是武人出身,但当年黄巢军中,他就不是很能打。长安四面游奕使,彭攒、季逵、朱全忠、张全义,应以彭攒、季逵最能打。另有先锋大将柴存,中军大将王播、孟楷等,都是一时之选。”胡真说道:“张全义跑到洛阳后,对外征战主要依靠义兄弟李罕之。依附朱全忠后,更是仗着全忠的威风,才得以站稳脚跟。便是其弟张全恩,都比全义勇武。此人在军中的威望,怕是不太行,即便他贵为奉国军节度使。”
折宗本、高仁厚相顾无语。
合着李罕之没骂错啊,张全义就是一田舍夫,也不知道他怎么混上来的,莫不是靠经营关系?
胡真的言外之意他俩都听出来了。张全义镇蔡州时间不算很长,威信未固,权力未张,还屡吃败仗,上上下下都对他失去了信心。不然的话,戴思远带着几百残兵败将而来,轻易就能接过指挥权?有那么容易?
换个凶悍点的武夫,直接和戴思远火拼起来了,叫你敢动我的兵,不想活了么?
张全义,真是愧为武人,太窝囊了!
“那就是还要说动戴思远。”高仁厚说道。
“高帅可有方略?昔年在川中……”折宗本转头望向高仁厚,笑道。
高仁厚也笑了。折令公就是会说话,挠到了俺老高的痒处。
草贼阡能之乱,贼将使出了诈降计。高仁厚施展攻心战,贼将意识到已失计,欲斩使者,结果为贼众所执,献于高仁厚,假降变成了真降。
“戴思远其实不难说动。”高仁厚说道:“契苾璋于上蔡大破贼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