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昌隆,荆州繁盛?”
张允的表情一正,道:“那是自然的,这还用说?”
刘琦认真地道:“若这是兄长的肺腑之言,那此番严君找你问话,你就不可以站在我的角度上完全的替我说话,要有理有据的论出我的优点和缺点,还有我这些年征战在外的得失利弊,都要说,有什么说什么,当着严君的面,无需避讳。”
张允皱起了眉头,犹豫道:“可是这些年来,伯瑜你行事周正,并无不妥之处啊,让我说你的得失和优势劣势……这不摆明了让我撒谎,编排你的不足么?”
刘琦心中暗暗感慨,看看我家这位大表哥,说话就是中听,都什么时候了,还能如此不急不缓的送上一记让人感到极为舒坦的马屁,真是厉害。
“就当你是编排了,需要我给你组组词么?”
“有劳伯瑜替为兄解惑。”张允很是郑重的道。
聪明人就是聪明人,哪怕是替主子编排有用的瞎话,也绝不自己独编,非得让主子也参与到其中不可。
这就是聪明人该做的事。
越看越像是个当宦官的好苗子。
当下,刘琦便将自己早就已经思索好了的应对刘表的问答之语,悉数教给了张允。
同时,他还给张允找了一个可以配合他的搭档。
……
抵达襄阳的时候,已经时近正午。
阳光高照,挥洒刺眼,但由于已经进入了年关,天气是异常的寒冷,刘琦身穿厚衣罩服,被风一吹还是感觉微微有些刺骨的。
真是冷呀。
往年回襄阳,刘表不说亲自出城迎接,也定会派遣荆州城当中的诸多官吏,组成大队,亲来代他迎接刘琦,以显示出对这个儿子的宠溺和关爱。
但是这一次,刘表没有。
代表他前来的,只有蒯越一个人。
蒯越前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