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的。”
“为何?”
“因为这是必败之局,根本没有成功的可能。”荀攸悄声说道:“叔父真以为周制可以复兴,礼乐可以致王道?”
荀或惊讶地看着荀攸。“公达,你竟是这样认为的?你还是儒门子弟吗?”
荀攸反问道:“叔父说的是哪个儒门?夫子之儒门,孟子之儒门,还是我先祖荀子之儒门?”
荀或一时语塞,竟不知从何答起。
荀攸叹了一口气。“叔父,儒门内斗了几百年,今文、古文,师法、家法,众说纷纭,德政具体是什么都没有定论,想在四年之内实现王道,谈何容易?恕我直言,真要是大量世家迁入渤海,渤海就是具体而微的东京。朱门酒臭,路有饿殍。处士横议,政令不行。所幸明主在朝,不会有再有董卓进京这样的事发生。你们需要担心的,只是海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