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却也不算拖后腿。
“荀文若也在行在,你先和他商量商量吧。”刘协说道。
“唯。”
——
丛台。
荀或、荀谌并肩而立,不约而同的一声叹息。
“当年主父若能成功,冀州人还会有这几百年的怨气吗?”荀谌说道。
荀或回头瞅了荀谌一眼。“你觉得他会成功吗?”
“虽说机会不大,却不能说一点也无。”
荀或摇摇头。“兄长,治国当看长远,不必计较一时一地的得失。就算主父能够袭秦成功,最后统一天下的还是秦,不会是赵。”
他举起手,四下一挥。“齐国能看着赵半有天吗?楚能看着赵半有天下吗?主父攻取咸阳之日,便是齐楚进攻邯郸之时。此处一马平川,如何能阻挡齐楚大军?纵能一时取胜,以冀州之户口,又能坚持多久?”
他笑了一声,最后说道:“届时主父是秦王,还是赵王?”
荀谌咂了咂嘴。“这么说来,天时、地利、人和,最有用的还是地利?我汝颍就算人才再多,也无法弥补地利的不足?”
“不然。”背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荀或、荀谌转头一看,不禁面面相觑。
杨彪与沮授并肩而行,刚刚说话的正是杨彪。
片刻迟疑后,荀或兄弟上前行礼,又与沮授见礼。
荀或很从容,荀谌却有些尴尬。他与沮授的关系比较复杂,既有过合作,也有过激烈的冲突。如今沮授成了侍中,他却还是白身。
“天时、地利、人和都有用,只是效用时间不一。”杨彪双手叉腰,喘了一会儿气,大手一挥,朗声说道:“你们想一想,如果这里和漠北一样,长年寒冷,一年倒有半年下雪,纵有地利又有何用?”
“哪有这种事?”荀谌脱口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