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复杂。
几个儿子当中,他原本最喜欢刘琦,对刘琮不太中意,觉得刘琮有点傻,不如刘琦聪明。
可是现在,他却觉得刘琮虽然傻一点,却忠厚孝顺。一听说他病了,立刻赶回来了。不像刘琦,到现在一点消息也没有。
“天子安好?”
“好,天子好着呢。”见刘表精神不错,不像预料中的奄奄一息,刘琮心情大好。“冀州度田顺利,百姓皆称天子为圣人。马贵人生了个儿子,结实得像头小马驹。甄贵人刚入宫不久,就有了身孕……”
看着喋喋不休的刘琮,刘表刚刚好些的心情又变得糟糕起来,觉得刘琮终究还是傻了些,一点也不体谅他的心情。
“你最近学问如何?”刘表打断了刘琮。“看你这身体,想来武艺是不用担心的。学问呢,有没有放松?”
一提到学问,刘琮就有些紧张,眨巴了半天眼睛,突然想起天子的那句话来。
眼前的父亲刘表不就是大儒?
“阿翁,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你说。”刘表傲然道,自信又回到了脸上。
“你登过山吗?”
“当然登过山。乃翁年轻时,也是游历过不少地方的。”
“那我问你,是山上冷,还是山下冷?”
刘表一愣,想了好一会儿。“山上冷。”
“那你知道为什么吗?”
刘表语塞,转了半天眼珠,反问道:“这和你的学问有什么关系?”
“天子说,我能问出这个问题,就比很多死读书的大儒强。他还让我去问,看看有几个人能回得出来……咦,阿翁,你怎么了,你……”
刘表郁闷之极,抬起手,想抽刘琮一个耳光,却觉得身体疲倦无力,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滚,你给我……滚出去。”
刘琮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