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围的行人,以及一石居内的客人,他稍显意外。
「我还以为殿下会清人清街呢。」
二皇子笑道:「我倒是有这个想法,但觉得国公应该不喜欢这么张扬,更喜欢与民同乐,所以我就什么都没做。」
「殿下倒是坦荡。」
「在国公面前,想不坦荡也不行啊,什么能瞒得住您的双眼。」
二皇子恭维了一句,然后客气的说道:「酒菜已经备好,镇国公,请。」
「殿下,请。」
周辰跟二皇子一起走进了一石居,直接就去了楼上的包房。
坐下后,二皇子十分热情,连连说着好听的话,既显得尊敬,但也没有怎么放低姿态。
「之前的事……」
「殿下,那事早就过去了,就不再说了。」
「对,对,看我这嘴,早就过去的事,还提它干嘛。」
二皇子呵呵笑着,他看出来周辰的确是没把那晚的事情放在心上。
「国公品行高洁,令人钦佩。」
周辰道:「那殿下可看错了,我可不是个品行高洁的人,反而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还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还之,说得好,说得好啊。」
二皇子重复着周辰这句话,抚掌大赞。
「听闻国公在北齐的时候,跟文坛大家庄墨韩先生乃是忘年交,依我看,国公的文
采,丝毫不比庄先生差。」
「我跟庄先生确实是忘年交,但比起文学载道的庄先生,境界还是不如的。」
周辰自认学问才识不比庄墨韩差,但对文学的热枕和追求之心,是远远不及庄墨韩的。
二皇子是个健谈之人,话说的体面又好听,所以饭桌之上,两人聊的是非常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