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雷洛摇摇头想要说不知道,又忙打住:“你想月嫦了!”
“我的女儿我当然想了,这还用问?”
“你想女婿我了!”
“想你个鬼呀!”白饭鱼骂道,“我是被债主逼走的!因为我还不了钱,就回不了家!回了家也是不得安宁!”
“哇,岳父你好惨!”
“惨你个鬼!”白饭鱼瞪大眼,“是边个讲要帮我还债?我还美得冒泡跑回去同那些债主讲,讲我女婿多仗义,多犀利,再多钱也能帮我还!可是现在呢?”
白饭鱼朝雷洛伸出手:“你给了我几多钱?”
雷洛尴尬地挠挠头,然后把手伸上去放到老丈人手上,“你我翁婿,讲心嘛!”
“讲你个鬼!”白饭鱼啪地一声把雷洛手打开,“有钱就老丈人,没钱就敌人!”
“哇,不用这么过分吧!那月嫦呢,她站边度?”
“你说呢?”白饭鱼眼神轻蔑地瞪着女婿,
“好歹我是她老豆,养活她十八年,她总不至于吃里扒外帮你吧?”
就在这时白月嫦端了清热祛火的罗汉茶过来,“阿爸,你又在骂我们家阿洛?信不信我赶你回去?”
白饭鱼愣了一下,看向女婿雷洛,却见雷洛在实际憋笑,当即道:“岂有此理!女生外向,胳膊肘往外拐!我算白养你十八年!”
白月嫦把罗汉茶递给老爸,却走到雷洛身边挽着他手臂,回头对老爸白饭鱼说:“你养我十八年,我却和他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二十年!你教过我的,还从小教我打珠算,这笔账我可是算的清清楚楚!”
白饭鱼端着茶水气得龇牙咧嘴。
白月嫦道:“罗汉茶,饮了祛火!你最近总是失眠,阿妈不在以后边个关心你?饮啦!”
白饭鱼气呼呼地嘟着嘴:“你刚才那话让我很生气,我不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