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遭抢掠、遭剥削的商贾总是把责任推给他,对此他不胜其烦。
羡慕之余,高纯高兴地说道:“正好我要征募一批乡勇加以操练,你替我分担一些吧?”
“征募乡勇?”
丁武顿时就起了疑心,不解问道:“你征募乡勇做什么?”
高纯不疑有他,叹息解释道:“还不是因为那黑虎贼?”
说着,他主动对丁武透露道:“你不知,咱叶县新来了一位年轻的县令,看上去颇有抱负,大概是想做出一些成绩来,被吕匡一挑唆,就决定征讨昆阳的黑虎贼,命我征募乡勇假意操练,待明年讨贼……我倒是支持,就怕死伤就过。”
『叶县果然新来了一位县令。』
暗道一句,丁武故作惊讶地问高纯道:“什么?叶县有新赴任的县令?不知这位县令如何称呼?”
“姓杨名定,字延亭,邯郸人。”高纯耸耸肩说道:“据毛老夫人所知,似乎是朝中太师王婴的门徒,啧啧,了不得。”
姓杨名定,字延亭,邯郸人,还是太师王婴的门徒,这位新来的叶县县令,其身份皆与刘緈所说的相符,丁武微微一惊,故作惊叹道:“这等大事,你竟不知会我?不行,我得回去告诉刘公。”
“急什么?”
高纯拉住丁武笑道:“来都来了,今晚就在我家中住一宿,咱们好好喝点。”
丁武不好推辞,当晚就在高纯的家中住下,陪着高纯喝了半夜的酒。
次日清晨,丁武便启程回到鲁阳,将他打探到的消息告诉了刘緈。
在听到那杨定的底细后,刘緈便以肯定此杨定便是彼杨定,去不去叶县都无所谓了,但既然丁武已经向高纯开了口,为了避免惹人怀疑,刘緈还是特意去了一趟叶县。
得知鲁阳县令刘緈来访,叶县新任的县令杨定很是惊诧。
惊诧之余,他也意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