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侧面说明,他现在形势的不乐观。
“富兄,你说东西已经到了我的手里,牧歌,和他的朋友,现在处境不妙,甚至堪忧。
我若不将事先承诺的东西交给你,反悔不认账,你觉得如何?”
孟昭单掌盘着青铜圆盘,时而倒扣,时而飞弹,各种精妙劲力牵引之下,圆盘仿佛被吸铁石吸住一般,无论如何抖动,都脱不开掌心三寸距离。
他意态悠闲,好像是在和富青童开玩笑。
然而这句话却把富青童吓得够呛,脸色无比难看,强挤出一丝笑容,试探道,
“孟兄,休要说笑,你家大业大,刚刚才横扫了铁手会,岂会做出这等不顾身份之事来?”
见孟昭似笑非笑,目光深沉的看向自己,富青童笑容收敛,双拳紧握,
“孟兄,其实交易的,是你和牧歌,我不过是个中间人罢了,你若想反悔,我的确拿你没办法。
但你就不怕牧歌报复你吗?”
“是啊,如果是牧歌亲自来找我交易,这件事我当然提都不提。
但现在,他不是分身乏术,连面都不敢露吗?
既然这样,就说明他现在恐怕顾及不到我,即便我反悔了,他也拿我没办法。
至于记恨于我,倒不至于,因为他也不过是个送东西的人,和我交易的另有其人。
况且,我孟昭怕他们吗?”
富青童倒没有显得很惊讶,应该是牧歌和他说了些什么。
有些东西,其实也不难想,牧歌消失这许多年,明显没干什么好事,不然岂会连真武观都不回,除了偶尔传递个消息,和死人没什么区别。
要么身不由己,要么是主动在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既然孟兄已经做出决定,我的意见,恐怕也无关紧要了吧。”
富青童不愿和孟昭翻脸,也不敢和他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