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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曹毅对着姚宗文使了个眼色。
收到曹毅的眼色,姚宗文起身出列道:“启禀陛下,现下国库空虚,朝廷拨款不足,各地河道江渠治理废弛,已严重影响百姓耕种,致使各地旱灾洪灾频繁发生,臣请加征商税,以充盈国库。”
“陛下万万不可,如今的商税已经实行了这么多年,天下商人一直安份守己,若是冒然加征商税,难免造成动荡。”
姚宗文刚说完,户部郎中曹晏海急忙出列反驳道。
“荒谬!”
姚宗文呵斥道:“如今江南富庶之极,各地大小商家个个富得流油,加征区区一点商税,便会造成动荡,他们是想造反吗?”
当初方从哲刚退下去,姚宗文能够执掌浙党,他可不全是靠拍马屁的,朝堂斗争他也是拿手得很的,直接一口大黑锅就扣了上去。
“你……”
被姚宗文这一反驳,曹晏海也不甘示弱,拱手道:“陛下,江南的商人世代经商才积累下一点余财,姚宗文便想夺人家财,完全是想官逼民反,此等言论,实乃祸国之言。”
有了曹晏海带头,其他江南的官员也跟着纷纷发言。
“陛下,如今的江南商人,商铺千间,每天的交易量数千两黄金,每年仅仅交了数百两银子的商税,长此以往,天下财富尽入其手,到时江山危矣!”
姚宗文脸色凝重地说道,论嘴炮,他不会输给任何人。
“竟有此事?”
朱由校佯装诧异地说道:“朕之前收到的奏章多是言江南商人贫困,请求朝廷削减商税,为何到了爱卿嘴里,便截然相反。”
“朕记得皇爷爷曾派税监和税监到江南收税,那时惠爱卿便曾上过题本说江南因税收而民不聊生,难道惠爱卿是诓骗皇爷爷不成?”
惠世扬也没有想到朱由校竟然会无缘无故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