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鞅被裴同嗣看的脸都红了。
“瞅什么瞅!”赵鞅气道。
裴同嗣温和一笑:“别气,陆慈还是有机会的。”
赵鞅气的别过脑袋,不想理会裴同嗣。
而一旁,谢顾堂则是捋须大笑,他自然也注意到了陆慈:“此女,是鸿胪寺卿陆茫然的女儿吗?”
“青州大会……是不是开始了?”
谢顾堂说道。
话语落下,赵鞅和裴同嗣也不再闹别扭了。
是啊,青州大会要开始了。
谢顾堂朝着底下的孙红猿招了招手。
孙红猿的耳畔响起了谢顾堂的传音,微微一怔后,消失在了原地,不一会儿,便出现在了半山闲亭。
不过,孙红猿横着手臂,在他的手臂上,伫立着一头彩色鹦鹉。
谢顾堂接过鹦鹉,孙红猿作揖之后,便离开了半山闲亭,重新回到了洗尘桥外。
“这是创办大庆邸报的那几个老家伙送给老夫的……”
“老夫不喜欢看报,所以老家伙们便送来了这只鸟,只要大庆邸报一有新消息,这只鸟就会念诵出来。”
“这些年,老夫虽然没有离开云麓书院半步,但是听报听的勤,倒是对外界了解也不少。”
谢顾堂一边逗弄着鹦鹉,一边笑道。
闲亭中,众人顿时有些惊诧的看向鹦鹉,没想到大庆邸报的几位老家伙,还藏了这样的好东西。
夜色薄凉,山风冰冷。
凉亭间逐渐安静下来,大家在继续观望着登山的诸多少年。
也在等待着青州大会的结果。
……
……
盏茶之间,解碑十八。
方舟除了在第一座残碑上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其他碑的解碑速度,简直创造了记录!
至少,没有人能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