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鸟都四处乱飞搞破坏,逮着乌鸦都得薅下来啄一顿,况且那他妈脊兽石头的,碍你啥事儿?
你发兵摆出堂堂之阵,衔尾追击要跟他决一死战,追击路上他突然就从你屁股后头冒出来,裹着黑风给你一顿猛揍。
整个人从头到脚就是文明的反义词。
饶是黄台吉精通汉蒙女真三方文化,仍无法找出任何一个词来准确形容他心里的刘承宗。
可惜为他创造国书也就是圈点满文的大臣达海已经病逝,否则他现在就要多创一个词,以‘承宗’之音,来形容道德品质极度败坏之徒。
不过这会儿,战场的另一边。
高高沙丘上的刘承宗,正一边端着望远镜观察战场,一边跟张献忠、钱士升等人夸黄台吉呢。
“遇袭不过片刻,前军方才崩溃,后营就已立定阵线,又拉出一道防线,不愧是运筹帷幄的果断之主,确实统率了一支精锐之师啊。”
刘承宗说着这话,一点都不着急。
倒是张献忠眼看歹青军已拉出第二道防线,连忙道:“大帅,怎能叫他从容布阵,这还不叫高应登和李鸿嗣出击?”
至于钱士升,身着绯色官袍的钱老爷子同样也领了个虎贲营的望远镜,看向战场嘴唇都在哆嗦,根本说不出话。
他在内阁跟温体仁吵架都没这么激动过。
刘狮子光怕这老爷子在战场上抽过去。
至于张献忠对第一旅正奇二营出击的建议,刘承宗并未采纳,摇头道:“时机未到。”
他大概弄明白,礼衙尚书目前的指挥舒适区,是一万对一万的战斗。
有时候敌人弱,集中兵力一波攻上去就摁死了,那就果断点,首战即决战,一战定乾坤。
但眼前黄台吉的军队一眼望不到边,而他手上又只有人家一半的兵力,能在战场上占些便宜就够了。
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