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治明显喝了不少酒,口齿多有不太清晰之处?可纵然如此,诗词之美仍不减分毫。
苏照面色微顿,目中异色涌动,暗道:“莫非这方言,也是一位穿越者?”
暗暗压下心头疑惑,一边忙碌,一边倾耳听着庄诗宁的回话。
庄诗宁本就是秀外慧中,在文学一道上,有着不俗造诣,此刻,只觉这首词越品越有味道。
如果在平时,庄诗宁听到这等诗词,必然心生欢喜,但浴桶之内,还藏有他人,不远处就是自家夫君,那种心惊胆战又混合着游走一线的惊险感觉,包围着她,哪里还有心情品鉴诗词?
“诗宁,觉得此词如何?”公子治笑着问道,似乎要起身,这个动作引得庄诗宁,心头一惊。
“哗啦啦……”
水声清越响动,庄诗宁一张晶莹如雪的玉容怔怔,修丽双眉皱起,美眸瞪大,檀口之中无意识发出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啊!夫君,此词一出……上元佳节,几无诗词……可以相提并论了。”
“为夫也是这么觉得,唉,诗词之美,在于意境,为夫闻之,如饮美酒,故而醉在其中,留连忘返啊。”
公子治说着,颤颤巍巍起身,醉意朦胧道:“诗宁,我先去睡了,你沐浴完,也早点睡吧。”
说着,眯起醉眼,向着床榻摸去,唤了一声,就有两个丫鬟入内,帮助公子治去了鞋袜,衣衫,盖上被子,服侍其睡下。
这边厢,庄诗宁此刻又羞又怒,双手扶住浴桶的边缘,秀眉颦起,咬牙切齿道:“魂淡,你……焉敢如此?!”
心头只有一个念头,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
哗啦啦……
伴随着水声响动,庄诗宁芳心颤栗,樱颗贝齿咬着下唇,死死不发出声音。
只是想着,一道屏风隔断的床榻之上,躺着的就是自家夫君,一股愧疚和自责,混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