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口中还喃喃自语,“张志,张都督,你千万别骗我们啊,你的药如果真能把爹治好,我就是当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大恩大德。求你了,千万别骗我……。”
费了好大的劲,好不容易才把一碗黄花蒿药汁给爨谷喂了下去,再接下来的时间,对爨家兄弟和朱少等人来说,当然就是无比痛苦的漫长煎熬,个个都期盼张志亲手采来的药能起效,也个个都担心爨谷一旦不治的可怕后果……
尤其是朱少,被押到了其他军帐关押后,朱少不吃不喝,口中一直都是念念有词,“都督,你的药一定要起效啊,不然的话,爨家的匹夫就真的要把我挖心取肝了,我不怕死,可我舍不得方便面和糖果啊,更舍不得还没吃上几天的可乐、午餐肉和豆豉鲮鱼啊。”
“还有,这次小的如果能活着回去,你一定要多赏小的一些午餐肉啊,王寡妇说了,只要给她一罐午餐肉,我就可以去她那里过一次夜;李大叔也说了,只要给他三十罐午餐肉,他就把闺女嫁给我;还有崔家那个小媳妇,陈家那个小嫂子……。”
痛苦的煎熬中,爨家兄弟和爨梅等人全部都在爨谷的寝帐或坐或躺的昏昏睡去,还是听到了营地的起身号角,爨家兄弟和爨梅等人才被突然惊醒,揉着眼睛从地上站起后,爨老五还突然想起了一件大事,忙惊呼道:“糟了!兄长昨天晚上,怎么一晚上都没声音?难道……。”
听到这话,倚着榻边睡着的爨梅难免心中大慌,赶紧起身伸手去试爨谷的呼吸,然而让爨梅傻眼的是,她的手才刚放到父亲的鼻下,爨谷就突然睁开了眼睛,声音微弱的问道:
“天亮了?”
“爹!”
爨梅的激动叫嚷中充满惊喜,爨家兄弟更是各自一个箭步冲到爨谷旁边,异口同声的大喊问道:“兄长,你怎么样了?”
“口渴得厉害,想喝水。”爨谷回答的声音虽然还是十分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