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粮草补给基地,同时也把水师船队留在朐忍立营,以免遭到东吴水师的偷袭。
再接着,还是在收到汉军偏师继续沿着北岸东进的消息后,陆抗才隐隐发现情况不妙,赶紧一边做好把船队转移到长江南岸的准备,一边派遣使者质问汉军的真正来意,爨谷则狞笑着告诉东吴使者说道:“回去禀报你家都督,就说本将军是准备到永安宫去和他当面谈判,请他在永安宫做好迎接准备,待本将军抵达了永安宫之后,马上就和他当面谈判。”
陆抗当然是除非傻了才回留在位居北岸的永安宫等待爨谷,所以得到了爨谷的答复后,还没等爨谷率领汉军偏师逼近永安宫,陆抗就赶紧带着船队把营地转移到了长江南岸,以免遭到汉军袭击,同时陆抗自然少不得恼怒的吼叫,“来吧,匹夫,没有水路运粮,我看你的随军粮草能够坚持多久!没有水师运兵,我看你如何攻打永安城?你的水师只要敢动,本都督马上把你的水师杀得片甲不留!”
数日之后,当爨谷率领着一万汉军偏师抵达了永安宫之后,一个超小型的三足鼎立之势也暂时形成,三万多吴军水师立营长江南岸,与暂时驻步于北岸的汉军偏师隔江对峙,不到三千人的晋军罗宪所部,屯驻在四面环水的江心岛上,互相对峙也相互仇视,当然也随时可能出现暂时联手的情况。
这一情况自然也被晋军斥候飞快禀报到了罗宪的面前,赶紧登上了岛上山峰张望敌情时,看到赤红色的汉军旗帜在北岸迎风飘荡,两行泪水,还在不知不觉间滑下了罗宪的脸颊……
“居然真的是大汉军队回来了,很可惜,我不但已经不是大汉军队的人了,还已经变成了大汉军队的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