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
不像以前,公主去城郊园子里踏青,只去两天,我们俩日常耍玩的东西就装了一车。
我这一年里,还是添置了些衣物的,但怎么胡乱弄,也弄不乱。
我那天看骁爷住的屋子,不算小,带的东西又少,想乱也乱不起来。”
霍以骁看着温宴,撇开那些小心,再听这些话,余下的便是可惜和感叹了。
他认得温宴时,她已经是成安的伴读了。
成安与温宴一道起居,温宴身上从不缺好看的首饰。
细细碎碎的,霍以骁说不明白,印象最深的两人有一对璎珞圈,常常是一人戴一个。
三皇子有一回远远瞧见她们,还打趣过,若是圈形再掰大些,都能顺着肩膀直接滑落到地上去。
那些好东西,已经和温宴没有关系了。
现在还是孝期中,温宴能戴的都是极其朴素的东西。
可等三年过了,就定安侯府那扣扣搜搜、连厚实的皮裘都顾不上的,能给她添什么?
回头还是得跟成安说一声,不止皮裘,首饰头面也得再送些到临安来……
两人各自琢磨着事情,倒也没有耽误用早饭。
岁娘从厨房拿来的量多,分了两样给霍以暄,余下的也足够让温宴与霍以骁吃饱了。
温宴放下碗,刚要说什么,只听外头脚步声匆忙,她不由循声望去。
霍以暄探头进来,急切道:“抓到人了,抓到那个给伯府通风报信的人了!”
温宴看向霍以骁:“李知府动作还挺快。”
霍以骁一面往外走,一面道:“也许是瞎猫撞着了死耗子。”
三人一块到了临安府,直寻到了书房外。
霍怀定阴着脸问话,地上跪着的是黄通判。
黄通判哭得直喘气,只能点头或摇头,半天都说不清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