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变化,还请大人讲解。”
袁疾硬着头皮开口,既要解释通顺,又不能露出马脚来。
好不容易说完,他又道:“价格与用料,也会与当年棉花的收成、人工之类的挂钩,若是收成不好,官府采买,也不能一味压价。”
“是这个道理。”霍以骁颔首。
袁疾舒了一口气。
霍以骁转头去问朱桓:“殿下,我若没有记错,瑞雍九年,关内棉花收成不错吧?”
朱桓头也没有抬:“是,那年棉花丰收。”
霍以骁这才又与袁疾道:“之前在户部观政,近几年的各种主要作物收成,都看过一遍。”
袁疾笑容干巴巴的:“殿下与公子,记性真好。”
“所以你们这年棉花的采购价格,看着不对啊,且户部也披了……”霍以骁皱眉。
袁疾结结巴巴道:“这、这么嘛,兴许是狄侍郎与闵尚书……”
“嗯哼!”
“咳咳咳!”
一时间,书房里两道声响,袁疾一个激灵,赶紧闭嘴。
覃尚书摇了摇头,他们中间竟然有这么一个傻子!
黄侍郎瞪了袁疾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难怪在衙门里熬了这么多年才升上来,就这破胆子,一吓就开口,能成什么事!
朱桓对这两位的提醒只当不知道。
霍以骁甚至还悠悠然道:“尚书大人,嗓子不舒服,得多喝茶润一润,黄大人是不是染了风寒?这几天冷,注意身体。”
覃尚书:“……”
黄侍郎:“……”
能说什么,除了“谢谢关心”,什么也说不了。
如此两天下来,兵部上下,提心吊胆。
挨到了下衙,黄侍郎寻了覃尚书,商量道:“这么查下去,不说狄察那些事,跟闵郝有关的会被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