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

“暖和点了吗？”

“暖和，不但脸上暖和，心里也暖和。”

曹轩嘿嘿傻笑，曾离白了他一眼，给他又揉了揉脸，缓和了一下，问道：“开车了吗？”

“没开，干嘛？”

“回家啊，总不能在这冻着。”

“和你在一起，冻着我也愿意。”

“那你冻着吧，我回宿舍睡觉。”

“别啊，打车走呗。”

曹轩缓了一下，把围脖又给曾离围上，牵手走出校门，时间太晚，临出门还被传达大爷盘问了一番。

好在曾离现在也算半个老师，加上漂亮，在学校知名度高，大爷也认识，警惕地瞄了几眼带着口罩的曹轩，开门放行。

拦了辆出租车，两个人赶回海淀公寓，一到家，曹轩就围着灶台忙活开来。

“你没吃饭？”

曾离洗手想要帮忙，被曹轩拦下：“煮点姜汤驱寒，你歇着，我弄。”

做好了姜汤，曹轩给自己盛了一碗，剩下的那一碗又加了点红糖，试好了温，送到坐在沙发的曾离手里。

又摸了摸曾离的脚，觉得有点凉，跑去卧室取了羊毛毯盖上。

那叫一个温柔体贴，殷勤备至，连曾离自己都看不下去，吐槽道。

“你要是能天天这么伺候我，我和她一起住都行。”

说话算数？

曹轩到嘴边的话，犹豫了半天没敢真问出口，反而全当没听懂。

“这什么意思？我哪天没伺候好你，我亲妈都没喝过我煮的姜汤。”

“那你真孝顺。”

“不是我不孝顺，我妈喝汤，我爸煮，轮不到我。”

话说完曹轩就觉得有点不妥，曾离是单亲家庭，这话可能有点敏感，就转移话题帮曾离捏腿。

曾离倒是没多想，反而饶